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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一生中,当我和其他人一样努力追寻真谛时,我目睹了一个又一个令人欣慰的虚构神话遭受到抨击,我们接受了这样的事实,即文明人是所有动物中最残忍的;
我们也认识到,倘若被给予一种绝对权力,我们都会变成施虐狂,邪恶并非是宗教上用来慑服人们的一种概念,而是一种绝对的事实,即我们每一个人都在和自己搏斗着。
我们也不得不承认民主在美利坚合众国已不知不觉地被接管和转移成由卡特尔政党联盟以及权力集团所控制的政府民主,包括有组织的劳工党和军队,其实质几乎脱离了“人民”统治之概念;因而我们才卷入一场可怕的战争中去,对这场战争我们没有信心,最后我们无可奈何地结束了它。
我们也逐渐懂得了,黑人远远没有获得“自由”,他们仍然在各个方面受着压迫。现在我们越来越意识到妇女必须要经过艰难痛苦的搏斗才能获得个人意志自由,才能完全被承认。
我们不得不隐忍这样难以接受的事实;许多,甚至中产阶级出身的少男少女在进行犯罪活动、吸毒,原因是我们所创造的社会风气如此缺少某种东西,以致他们从这种最为惹是生非的来源中寻求“启蒙”。
我们也目睹过学生由于愤怒和饥饿而捣毁公立学校。而且,最难的是,我们不得不承认西蒙·微依所讲的也许是正确的,她说为了使上帝不再对这个恐怖的世界负责,我们不得不把上帝陛下置于无限遥远的地方。